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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响摇头：“我也去。”
方圆愣了一下：“你想当她妈？”
李响终于恢复本色，抬脚踢他的屁股：“带她长大，非得当妈？”
怪押韵的叻，方圆抽出卡给她。
“行，让邹安和邵小迪跟你去。直接拿卡，别带现金了，密码我生日。”
“我替梓涵谢谢你。”
李响一脸正色地看着他，眸子亮晶晶的。
“你当她姐，我就是她哥，你当她妈，我就是她D……叔，异父异母的一家人，不提谢。”
走两步，在门口站定，李响突然回身，鬓边发摇摆：“方圆，你为什么去救我？”
“为了正义。”
没打磕巴，脱口而出。
李响没好气的叹道：“你是个好色的好人。”
李响接过银行卡，方圆收下好人卡，各自转身。
“你知道我生日吗？”
“知道。”
——
陈婉领证了。
放在一个八块钱买的驾驶证套子里，献宝般跟方圆展示。
“快看快看，明天开始我就能开车带你兜风啦。”
“夫妻本是同林鸟，相煎何太急？”
方圆郁郁坐在阳台边，手握泡满枸杞的大茶缸。
好半晌，他抿了一口热水，放下杯子，帮陈婉一点点脱掉羽绒服，然后捧着她冻得红扑扑的脸蛋儿，怔怔发愣。
“你怎么啦？”陈婉莫名其妙地问。
“我好色吗？”
陈婉点头。
方圆开始解她的腰带，往下扯她的牛仔裤：“我好色吗？”
陈婉抬着腿配合他脱裤子，点头。
方圆隔着保暖裤给她按摩小腿：“真的吗？”
陈婉按住他逐渐上移的魔爪：“不然你现在在干什么？”
“欣赏美，呵护美，你们说我好色？真俗。”
陈婉不理好像犯了大病的方圆，问了句：“李响去贵州会有危险吗？”
“不会的。”足疗小哥说：“我让邹安和邵小迪跟着了。”
陈婉咂咂嘴：“看，你就是很好色啊。”
——
周六。
期中考试全校倒数第一名、被陈婉包养的小白脸、大魔王——方圆，回到了学校。
近半个月的时间，五中完全没什么变化。
有变化的是刘苏和秦婉瑜对他的态度。
俩女生一如既往姐妹般形影不离，对方圆礼貌地微笑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