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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厉随手关掉，又叹了口气，拍拍女人的手背，似乎还想说什么。
这时，凌佳易哼着小调推门而入。
“爸，我来…呃…”
凌大公子的眼睛扫过亲爹古香古色、满是书卷气息的办公室，硬生生将剩下一半的话咽了下去，腿肚子软软地踱到一边站着。
“哟！我大儿子来啦。”
凌厉眯起眼睛，和颜悦色地冲两个手下挥挥手：
“送出去吧。她喜欢那边就送她过去吧。年轻，就是本钱啊。”
闻言，史飞龙将昏死过去的女人拉起。
另一光头大汉邵永强把散落各处的衣物捡起，内衣裤袜装进塑料袋，只把一件绣着黄色向阳花的长裙罩在女人身上，遮住那无与伦比的身材。
史、邵二人一前一后，抬着就走。
凌佳易没办法通过肿成猪头、画着纸人般恐怖妆容的那张脸，认出女人的身份。
但从那曼妙的身材和右小腿上的一颗红痣……
他知道，这女人就是亲爹的情人，是自己惦记许久的大美人黄欣欣。
凌厉关上门，随意抹了抹手，捡起一根顶花带刺…刺上染血的水黄瓜丢进垃圾桶。
然后拉着大儿子坐到沙发上，笑呵呵地开始泡茶。
“来，老爸前几天刚进的好茶。
“香叶，嫩芽，铫煎黄蕊色，碗转曲尘花。
“天快热起来了，喝点绿茶好。”
凌佳易乖巧地点头，视线落在照片上。
凌厉见状笑道：“大小伙子了，要看就好好看，跟老爸装什么相？
“啧，瞅瞅。这身体，多美。”
凌厉抬抬眼皮，哈哈笑着，一手拈着茶杯送到嘴边，一手点着照片。
“你来晚了一会儿。老爸心里知道，你一直惦记着小黄呢。”
“爸我没…”
凌佳易一口热茶囫囵咽下，烫得龇牙咧嘴，慌忙摇头。
“没事儿。但老爸得劝你，黄欣欣脏呀，一点朱唇万人尝，她在外面被不少小年轻弄过了。要是别人，老爸早成全你了。”
“她…死了？”凌佳易试探着问了一句。
“胡说八道！”
凌厉道：“你就这么看自己亲爹啊？人生除死无大事。死没有那么容易的。
“是让那俩憨货弄昏过去了而已。
“嘿，但别说，挺厉害，撑不老少时间。年轻好啊，身体好，零件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