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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黄柏涵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把新切好的水果，取出一小半放进柠檬酸溶液中。
刚开始的时候，两种水果制作出来的茶饮味道没什么差别。
人的味蕾毕竟没有那么灵敏。
两个小时后黄柏涵上完课
巴黎的夜色温柔，微风拂过塞纳河，泛起层层涟漪。陈弦站在河边，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埃菲尔铁塔，心里满是激动。她刚刚在艺术节的展厅里签完名，一群小朋友围在她身边，举着她的绘本，眼睛里闪烁着崇拜的光。
“陈弦姐姐，你的画好漂亮！”一个小女孩递上一本绘本，声音软软的。
“谢谢。”陈弦笑着接过，用彩色铅笔在扉页上画了一只鸽子，然后写上名字，递还给她，“这是属于你的鸽子，它会带着你的梦想飞向远方。”
小女孩开心地抱着绘本跑开了，陈弦望着她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暖意。她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在东京塔下看到鸽子时的场景，那时的她，还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也能站在异国的展厅里，被这么多小朋友喜欢。
“妈妈，我觉得我好像做了一场梦。”她转身看向俞弦，眼里闪着光。
俞弦笑着点头：“是啊，一场关于爱和梦想的梦。”
陈着站在一旁，手里拿着相机，拍下了这一幕。他看着陈弦，心里满是骄傲。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只会画画的小女孩了，而是一个可以用画笔讲述故事、打动人心的小画家。
“我们去吃可丽饼吧！”陈弦忽然拉起两人的手，兴奋地说，“我想尝尝正宗的巴黎可丽饼！”
“你不是刚吃过晚饭吗？”俞弦笑着摇头。
“那也要吃！”陈弦嘟嘴，“这是旅行的一部分嘛！”
他们在街头的小摊前站定，点了几份可丽饼，坐在河边的长椅上慢慢吃着。夜风轻轻吹过，带着塞纳河的气息，也带着巴黎的浪漫。
“妈妈，你觉得巴黎的夜晚美吗？”陈弦咬了一口可丽饼，含糊地问。
“很美。”俞弦点头，“但最美的，是你脸上的笑容。”
陈弦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她忽然掏出随身携带的速写本，在纸上飞快地画了起来。几笔之后，她把画本递给俞弦：“你看，我把今晚画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