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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琛道：“那几个人已经被抓起来了，你想要怎么处置？交给警察？还是按黑道的规矩。”
按黑道的规矩，莫凌曾经当过卧底，也当过杀手，所以黑道什么规矩她当然懂，被绑起来吊打一遍，还是挑个时间灌上水泥直接扔进海里……是死的无声无息？还是得到什么消息以后再放过？不过是非死即残的选择。
阳光清爽的少年嘴里出嗜血残忍的话语，真是怎么看怎么违和。
莫凌叹了一口气，道：“不用上大刑，套出贺司航的消息，然后交给警察就好。”贺司航一直躲躲藏藏，警察找他有点麻烦，莫凌不过是想快点解决掉贺司航，所以给警察一点方便罢了。
纪琛笑着点零头，“好，听你的。”他不明白莫凌为什么会能听懂他的话，明明是一个生长在光明世界里的大姐，为什么会对黑道的事情那么了解，可如果那个人是莫凌他又觉得理所当然，这本来应该是一个疑问，可是那股理所当然又把那个疑问给压了下去，心里好像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这很正常，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纪琛虽然在笑，但他总觉得他好像离什么东西更进了一步，只差一点，他就要摸到真相的边缘。
“纪琛，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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