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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早就看到了李靖和李靖麾下的天兵，但他没有逃走，而是扭头看向身旁的小金灵。
按照约定，他已经没有麻烦了。
“李天王，主使洞虚宫覆灭一案的幕后黑手已经找到了，此事与杨戬无关。”
小金灵走到前面，缓缓开口。
言语的同时，她放开了自己的气息。
李靖愣住了。
他没认出小金灵的脸，但斗姆元君的气息极具辨识度。
“斗姆元君？”他迟疑道。
小金灵微微颔首，面色漠然：“不错，稍后我就带杨戬向玉帝陈情，李天王请回吧。”
李靖沉默了。
他看了看小金灵和杨戬，又看了看站在他们身旁的小白和许仙。
“既然如此，杨戬就交给斗姆元君了。”
李靖顿了一下，他感受着空气中残余的某些事物，询问道：“方才在赶来的路上，我察觉这边爆发了巨大的法力波动，不知发生了什么？”
许仙挑了挑眉毛。
玉鼎真人的残肢断臂掉到了下方的密林中，但空气里还残余着玉鼎真人的气息。
若有类似哮天犬那样的仙兽，说不定还能嗅到玉鼎真人的血腥味。
“玉鼎真人想报复杨戬，我将其呵退了。”小金灵面不改色。
呵退玉鼎真人？
李靖感受着空气中残余的温度，抿了抿嘴唇。
直觉告诉他，事情绝不是这么简单。
若不是闻仲在路上纠缠了他一阵，他就能早一些时候赶到，或许就能亲眼看到发生了什么。
但闻仲的纠缠，或许也是斗姆元君计划的一部分。
“斗姆元君出手了？”李靖试探道。
小金灵皱了下眉毛：“李天王，你麾下的几万天兵不够你管了吗？”
“呃！”李靖面露尴尬。
无论实力和地位，他都远不如斗姆元君。
他根本没资格盘问斗姆元君。
“您误会了。”他急忙找补，“我就是随口一问，既然斗姆元君已经查明真凶，我就先回去向玉帝禀告。”
“一起回去吧。”小金灵淡淡地说，“杨戬，你随我来。”
杨戬恭敬低头：“是。”
二人朝高处飞去。
李靖挥了挥手，带着身后的天兵天将，追随二人一同离去。
相隔一段距离，李靖望着杨戬，暗自腹诽，就算是找到了幕后黑手，要去找玉帝陈情，至少也该把哮天犬带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