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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雅没再说话，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慢慢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却没了刚才的躲闪，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季鹤川。
然后，她突然凑过去，在他的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不轻不重，像小猫撒娇时的动作。
季鹤川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李文雅已经又吻了上来。
这次她吻得比刚才主动，甚至伸出舌尖，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唇。
季鹤川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刚才压下去的冲动又涌了上来，他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低头回应着她的吻。
阳光慢慢移到了床中间，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
房间里没了刚才的尴尬，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偶尔溢出的、细碎的呢喃。
李文雅的手顺着他的衬衫往下滑，指尖划过他的腰腹，带着点试探的轻痒。
季鹤川浑身一僵，随即反手握紧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那里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来。
“学姐……”他哑着嗓子喊她，声音里带着点克制。
李文雅却摇了摇头，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别叫学姐了……叫我文雅。”
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季鹤川的心尖颤了一下，看着她眼底的水汽和依赖，那句“文雅”就这么顺着喉咙滑了出来，轻得像叹气：“文雅。”
“嗯。”李文雅应了一声，嘴角终于牵起一个真正的笑。
不是昨晚的苦涩，也不是刚才的勉强，是那种卸下所有防备后的、软软的笑。
她靠在他怀里，手指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像个耍赖的小孩：
“那你以后……能不能多陪陪我？别像别人那样，只把我当部长。”
“好。”季鹤川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头发还乱着，脸上带着未褪的红晕，眼底还有点没消的水汽，哪还有一点平时“御姐”的样子？
分明就是个需要人疼的小姑娘。
李文雅听到他的回答，眼睛亮了亮，又往他怀里缩了缩，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抬起头，皱着鼻子说：“你身上有烟味。”
季鹤川愣了一下，才想起昨晚在阳台上抽了烟，后来洗澡也没彻底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