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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怎么做?”雷妮拉问贝尔隆,“先回君临吗?”
“回君临不是个选择。”贝尔隆停顿了一会儿,“你父亲能接受我们的失败,但是戴蒙亲王不能,事情一旦不顺心他就像个疯子一样。要么学着梅葛骑着龙来威胁总主教,要么就违背国王的意愿回石阶列岛继续找多恩人和三城联盟茬,破坏已经达成的和平协议。”
“我不应该劝你去见某个我们从来都不熟悉的亲戚的。”
“其实维耿·坦格利安恰好给了我一些思路,我得再想想办法,明天再去见总主教的时候不能毫无准备。”
贝尔隆和雷妮拉在学城的走廊中缓步前行,两人都陷入了沉思。他的眉头紧锁,他知道目前所面临的困境远比想象中要复杂。
去到海塔尔家族的家堡参天塔,就像雷妮拉说的那样,对方就算再不情愿,也不能找借口拒绝招待他们。
也不知道是自己脑袋突然短路了还是走进参天塔潮湿的内部时感到了不安,贝尔隆还向代理城主要求了面包和盐。这是虽然是一种先民的习俗,不过两个家族的血脉都可以追溯到安达尔人入侵前。同时也在明示自己对海塔尔家族的不信任。
“他们说,从海面开始计算,一直到塔顶,比绝境长城还要高。”贝尔隆和雷妮拉找借口来到参天塔的塔顶,这里虽然有两名看守灯塔火焰的士兵,但好在没有海塔尔家族的成员。
“说实在的,参天塔除了高,也没有些别的什么特点。”贝尔隆说道,他靠在塔顶的边缘,听着风声不停地从耳边穿过,“我总觉得我在哪里见过那种岩石。”他指着白色石塔下的黑色基座。
“有些人说它们出自罗拉斯的迷宫营造者之手,也有人说是深潜者的杰作。”一名穿着灰色衣服的青年也走上台阶,来到参天塔的顶端,“抱歉,我没想到塔顶会有这么多人。”
“罗拉斯的迷宫我有所耳闻,但深潜者又是什么?”贝尔隆问他。
“一个很偏门的学说。有个来自铁群岛的学士声称存在一种奇异但畸形的种族,半人半兽,生活在大海中,是美人鱼神话的原型,与淹神信仰有密不可分的联系。”灰衣青年解释道,“他取名为深潜者,认为派克城的海石之位和参天塔的地基都是出自他们之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