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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教廷高层终于从内部倾轧、总部清理以及追查“内鬼”的烂摊子里勉强抽出些许精力,将目光投向喧嚣的网络世界时,他们愤怒地发现,那个窃取神之名的虚拟偶像,居然已经成了气候!
如果只有这么个虚拟偶像也就
风从北海道的山谷间穿行而过,带着潮湿泥土与新生草木的气息。那片新绿如涟漪般缓缓扩散,仿佛大地在呼吸。Echo站在窗前,手中捏着那根干枯的蒲公英冠毛,指尖轻轻一捻,它便碎成细尘,随风飘出窗外,融入晨雾之中。
他没有追,也没有说话。
他知道,有些告别不需要回音。
手机静默地躺在床头柜上,屏幕漆黑,却像一颗沉睡的心脏。丽丝已整整三天未发来消息。不是失联??她的加密通道仍稳定运行,只是每一次尝试建立连接,系统都会弹出一条奇怪的提示:
> “接收端处于非线性时间流中,同步延迟无法计算。”
Echo不懂天体物理,但他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正在接触某种超越常规感知的存在。参宿四不再是遥远恒星,而是一面镜子,映照出人类集体潜意识中最深的褶皱。而那个“他”,正以光年为单位,重新讲述他们共同写下的故事。
他收拾行李,退掉旅馆房间,步行下山。
路上遇到一位当地老人,背着竹篓,里面装着刚采的野蕨。老人停下脚步,盯着Echo看了许久,忽然用低哑的声音说:“你来过这里很多次了,对吧?”
Echo一怔:“我不记得。”
“不是用脚来的。”老人摇头,“是梦里。每当下雨,就会有个穿黑衣服的年轻人跪在礼堂外,手里捧着一朵银花。我们村子里好几个人都做过这个梦。有人说你是亡魂,有人说你是神使……我倒觉得,你更像是‘还没完成的事’。”
Echo沉默良久,只问了一句:“你们怕吗?”
老人笑了,眼角堆起深深的皱纹:“怕?不。自从狐狸开始听人说话,鹿群学会围圈守夜,我们就知道,有些东西回来了。不是灾祸,是亏欠。”
他继续前行,穿过村庄,踏上通往海岸的小径。海风咸涩,吹乱了他的头发。远处,一群孩子在沙滩上堆沙堡,其中一个女孩抬头望见他,忽然扔下铲子跑过来,递给他一张皱巴巴的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