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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牙老爷，你这收了人，卖去哪儿啊？”
夫妇二人试探询问。
“当然是卖去当丫鬟，不然呢？你家丫头瘦的豆芽菜似得，卖去青楼也没人要。”
何恺的这套说辞是有人教过他的。
他见夫妇二人还在磨叽犹豫，不耐烦：“别浪费我时间，我忙得很。快决定，不然我走了。”
说着他转身欲赶身后的马车离开。
“等等，我们卖、卖！”
夫妇二人拦住何恺的时候，心中就已经做出决定，这纠结的时刻、只是在内心说服自己。
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双方完成交易。
何恺让那今年十岁的女娃上了马车车厢。
车厢里还有三个女娃，都是十来岁左右，同村的。
这个村子本就贫困，今年旁边的河发大水、淹了不少田，他们实在活不下去，这才有不少人家想着卖儿卖女度过危机。
“哈哈，这一趟赚大了。”
何恺心里美滋滋想着，一边赶着马车前行。
十来岁的女娃，他买一个花80两银子，卖价是300两。一转手净赚二百多两银子。
可惜他最近才接触到这门“生意”。
若是早些知晓，他恐怕早就攒下万贯家财。
他私下里听说，他上家赚的比他更多。
当然，干这行并非没有风险。
靠此捞钱的人不少，他得提防同行的偷袭暗杀和抢人。
好在他年轻时练过武，又靠着这一行当赚钱买了几粒气血丸，现在实力达到高阶武者境。
他赶着马车出了桐古县，来到县城之外的一座荒山。
此地极为偏僻，是桐古县和临县莆叶县的交界地带，由于地势崎岖，周围没有道路。
天黑了。
前方的地形已经不适宜马车赶路，他带着四个女娃下了车：“快，往那边走！”
女娃们在夜色下吓得瑟瑟发抖，踌躇不前。
“快走，不然小心我不客气。”
何恺从怀中掏出一柄短刀。拔刀出鞘，刀刃闪着寒芒。
在他的威胁之下，女娃们只能无奈往荒山深处走。
终于来到一个隐蔽的山谷。
不远处，笼罩在黑袍中的人静静等待着，似乎在等待他们。
何恺恭敬上前，躬着身子：“大人，这次带来四个。”
他不知道这位大人是谁，也没见过其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