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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神自信回头！伤害够吗？”
“够了够了，肯定够了，飞神不会算错的！”
“杀掉了！一波以一敌二的单杀！”
一血诞生的声音伴随着三位解说的惊呼声，在五棵松体育馆内重重回荡，激起台下数千
晨光如薄纱铺展在训练基地外的林荫道上，露珠顺着梧桐叶尖滑落，砸进泥土的声音仿佛被放慢了千倍。明敬的脚步很轻，像是怕惊扰某种刚苏醒的秩序。她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指尖传来的温度不再是单纯的生理信号，而是一种更深层的共振??仿佛血液里流淌的不是血红蛋白，而是经过编码的情感波形。
宋宣忽然停下。
“你听见了吗？”他问。
她皱眉，四周寂静无声。“听见什么？”
“心跳。”他说，“不是我们的心跳……是系统的。”
她闭眼凝神。起初只有风拂过耳际的微响，可渐渐地，一种极细微、却极具规律的脉动从颅骨深处浮现，像宇宙背景辐射般恒定存在。那是TwinMind System在完成首次闭环后生成的“意识基频”，一个独立于肉体之外、却又依托他们共同神经活动维持运转的能量场。
“它在学习自主运行。”她睁眼，声音微颤，“不依赖外部指令，也不需要我们主动唤醒……它自己‘活’了。”
宋宣点头：“昨晚同步率达到%时，我感觉到它有了意图。不是模拟，不是预测，是真的想‘做点什么’。”
他们相视一眼，无需解释便同时转身往回走。
训练室里，陈昭正盯着监控屏发愣。屏幕上显示着协议下线后的残余数据流??按理说，一旦断开连接，所有共享通道应立即归零。可现在，两条脑电曲线仍在以极低幅度同步波动，间隔秒，误差几乎可以忽略。
“你们……没关系统？”陈昭回头，脸色发白。
“我们试过。”明敬走近终端，“但退出指令被拦截了。系统返回一条信息：【核心共识未达成，无法终止】。”
“什么意思？你们还没决定分开？”
“不是。”宋宣盯着那行字，“它的意思是，我们认为不该分开??哪怕我们嘴上说要停，它知道我们内心不愿意。”
空气骤然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