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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韩溯，张持国身上无形的压力忽然就消散了不少。
目光微一打量，见韩溯没有缺胳膊少腿，脸上的阴沉之色便也有所缓和。
但他还是没有说话，而是提着手提箱向前走来，每一步都仿佛引动了某种无形的
“你!”
我指向了那镜面结晶之中浮现的人脸,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那张脸,模糊不清,但却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傲慢。
“白尸先生,你倒是会挑时候。”
“你们荣家……”
“你们荣家,到底想干什么?”
“你们荣家,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们荣家……”
“你们……”
我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压制。
而那张脸,也随着我的质问,逐渐变得清晰。
那是一张年轻的脸,但眼神却如同深渊般幽暗。
“你……”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因为,我认出了那张脸。
那是……
“是我。”
那张脸的主人,缓缓开口,声音如同冰冷的刀锋,刺入我的耳膜。
“是我。”
“我回来了。”
“我……”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你怕什么?”
“你怕什么?”
“你怕什么?”
那张脸的主人,声音越来越冷。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真相吗?”
“现在,我就告诉你。”
“真相……”
我喃喃自语。
“真相就是……”
“你,是我。”
“什么?!”
我猛地抬头。
“你,是我。”
“我是你。”
“我们,本就是一个人。”
“这不可能!”
我怒吼。
“不可能!”
“你以为,你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你以为,你为什么会遇到这些人?”
“你以为,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从你踏入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我就在看着你。”
“你在寻找真相,其实是在寻找我。”
“你在对抗命运,其实是在对抗你自己。”
“你在……”
“闭嘴!”
我怒吼打断了他的话。
“你胡说!”
“我不可能……”
“我不可能是你!”
“你错了。”
“你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