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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溯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手，触碰那颗光球。
就在他的指尖接触到光球的一瞬间，整个房间剧烈震动，一道低沉而古老的声音在我们脑海中响起：“你们……终于来了。”
我和韩溯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你是谁？”我低声问道。
“我是‘铜’的意志。”那声音缓缓说道，“也是你们真正的源头。”
“源头？”韩溯皱眉，“什么意思？”
“你们以为‘铜’是一种力量？”那声音继续说道，“不，它是一种选择。”
“选择？”我低声重复。
“是的。”那声音缓缓说道，“‘铜’并不是一种物质，也不是一种意志。它是一种选择，一种由你们自己做出的选择。”
“什么意思？”韩溯追问。
“‘铜’的力量，并不是强加给你们的。”那声音继续说道，“而是你们自己选择接受的。每一次你们使用‘铜’的力量，都是在做出选择。每一次你们被‘铜’侵蚀，也是你们自己选择的结果。”
我愣住了。
“你是说……我们被‘铜’控制，是因为我们自己选择了被控制？”我低声问道。
“是的。”那声音缓缓说道，“‘铜’本身没有意志，它只是你们意志的延伸。你们越是依赖它，它就越强大。你们越是抗拒它，它就越弱小。”
“所以……白尸说的都是假的？”我喃喃道。
“不。”那声音缓缓说道，“他说的，只是你们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惧。”
我心中一震。
“恐惧？”韩溯低声重复。
“是的。”那声音继续说道，“你们害怕自己无法掌控‘铜’，害怕自己会变成‘铜’的奴隶。但其实，你们才是真正掌控‘铜’的人。”
“可是……为什么我感觉不到控制它的能力？”我皱眉。
“因为你一直在抗拒它。”那声音缓缓说道，“你越是抗拒，它就越强大。你越是接受，它就越弱小。”
我沉默了。
“那么……我该怎么做？”我低声问道。
“放下恐惧。”那声音缓缓说道，“接受它，而不是抗拒它。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掌控‘铜’的力量。”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手，触碰那颗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