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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持国似乎是震惊于韩溯说出来的信息，又或是体会到了什么。
他终究只是轻轻点头，然后在一众武装人员的护送下离开。
而韩溯同样也是满心的疲惫，没有任何与场间三大调查员或其他人交流的意思，与博士
韩溯在虚空中穿行，意识如同被撕裂的布帛，不断在现实与幻象之间游离。他的身体仿佛被无数双手拉扯，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下冰冷的刀片。他的思维开始模糊，记忆像是被揉碎的纸团，散落在无尽的黑暗中。
“韩溯……”
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低沉而熟悉。
“你还活着吗？”
韩溯努力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荒芜的废墟中。天空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腐朽气息。远处，那座巨大的黑色城堡依旧矗立，仿佛在静静等待着什么。
“艾大姐？”他低声问道。
“我在。”耳机中传来艾大姐的声音，带着一丝微弱的电流杂音，“你已经成功进入裂缝另一侧。现在，你必须找到现实锚点，否则裂缝将无法闭合，整个青港都会被卷入旧世界的残影。”
韩溯缓缓站起身，体内的铜之意志虽然被剥夺，但他依旧能感受到那股力量的残余。
“我知道了。”他低声说，“我会找到锚点。”
就在这时，白尸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脸上依旧挂着那抹诡异的笑容。
“欢迎回来。”白尸轻声说，“你终于明白了吗？这里才是真正的现实。”
韩溯没有理会他，而是缓缓抬起手，体内的力量开始涌动。
“如果你真的想毁掉这个世界，那就来吧。”他低声说，“但我不会让你得逞。”
白尸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狂热与虔诚。
“那就来吧。”他轻声说，“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资格成为我的对手！”
下一秒，白尸的身体猛然化作一道黑影，直冲韩溯而来。
韩溯没有闪避，而是迎着那道黑影冲了上去。
两人的身影在荒芜的土地上交错，空气中爆发出一阵阵强烈的能量波动。韩溯能感觉到，白尸的力量已经完全不同于从前，那种压迫感甚至让他感到窒息。
“你变了。”韩溯喘着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