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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
“……她的儿子？”
韩溯骤然愣在了当场，好一会都没有反应过来。
甚至因为这份冲击来的太过突然，他表情跟不上，只显得有些木然。
一直以来都想知道答案，但是甚至不愿主
夜色如墨，浓稠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声响。许父与李摩西的身影在地下通道中疾行，脚步轻得如同鬼魅，却压不住心头翻涌的惊涛骇浪。身后那间实验室的门缓缓闭合，蓝色光芒渐隐于黑暗，唯有莉莉睁开双眼的那一瞬，像是一道撕裂现实的闪电，烙印在许父的灵魂深处。
“她……她真的醒了吗？”许父的声音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血沫，“那是我女儿吗？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李摩西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抬手按住墙壁上的某个节点。一道隐蔽的金属板滑开，露出一条更窄的密道。他低声道：“她醒了，但不是以我们理解的方式‘醒来’。她的意识已经跃迁到了另一个层面??一种超越时间、空间感知的状态。你现在看到的她，可能只是她留在这维度的一个投影。”
“投影？”许父猛地停下脚步，眼神近乎疯狂，“你说什么胡话！那是我亲生女儿！她会叫我爸爸！她记得我的声音！”
“正因为她记得你，”李摩西转过身，目光如刀，“才说明她还没有完全脱离人类意识的锚点。这是好事，也是危险所在。”
“什么意思？”
“一旦彻底觉醒，她将不再需要记忆、情感、身份??这些属于‘人’的东西会成为负担。而他们会引导她抛弃这一切，让她成为纯粹的高维存在。”李摩西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换句话说，他们会把她变成工具。”
许父的拳头砸向墙壁，发出沉闷的响声。“我不信！你说她是神明种子，是未来进化的方向……可谁赋予他们决定一个人命运的权利？谁允许他们偷走一个孩子，用这种方式‘唤醒’她？！”
“没有人允许。”李摩西冷冷道，“但他们不在乎。对他们而言，个体的生命不过是通往终极真理的一粒尘埃。”
两人继续前行，密道尽头是一扇厚重的合金门，上面刻着与墙上相同的符号??那些被称为“生命密码”的古老纹路。李摩西取出一枚嵌有晶体的小装置，插入门侧的接口。几秒钟后，门无声开启，露出一间布满显示屏和数据终端的控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