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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没拿回房子的抵押合同，只要不是太糟蹋钱的废物，就能躺赢。
银行依旧给了张凡优质客户的评价。
放贷一件事，张大伟涉及了太多职务犯罪，太刑了。
他打听出来张凡还是老板级，跟他吃饭的几百人。
所以，自己就算没确凿证据落张凡手里。
他也担心对方在现实里、网上乱说。
也怕对方记仇。
高利贷这玩意成年人该懂的都懂，充满天坑。
他主动想放贷给地方，没成功，可他目的是什么，张凡一定懂。
普通人没能力反击他这河东蜘蛛网，可以不在意。
但他从平安财产部其他人脉口中得知张凡是红线老总。
还看了红线网一些帖子。
知道张凡主营的旅游生意，有一个是带队安排游客团打枪？
他手下不止上百人，还有枪？
这在2009年的内地，就有点渗人了。
放贷大哥也扛不住有人有枪有势力的猛男。
等张大伟把事情和其他合伙人一说，其他人意见就是。
你惹出来的麻烦，自己摆平。
津门河东蜘蛛网，不弱。
问题是其他网上的人，知道了红线网，看过玩枪贴。
都不愿意为张大伟招惹张凡。
他才跑来以旅游生意为名目想深入接触、了解张凡。
不谈放贷的事，有机会示好交个朋友也行。
当然，他也有想法，真想知道红线在三边坡有多强。
网上很多乱七八糟的帖子、消息有没有夸张，夸大？
他们这些各种职务犯罪高利贷发财的，不缺小钱。
安排人去实地考察，小事。
张凡笑了，“张经理想去旅游，去红线报名就行，这批安排不上也有下批。”
“不过我们红线另一个业务，说媒这块就不适合你们了。”
张大伟乐了，“结婚？我还真不急。”
“我快奔三了，女朋友还是有几个的，不急。”
“张总不拒绝我安排人去三边坡，那就江湖再见，祝张总一路芝麻开花节节高。”
又说了几句好话，他才体面告辞。
阿香在对方走远后才好奇道，“他想做什么？”
“打探底细，再请你别乱说？”
张凡摇头，“他想去考察就考察呗。”
他私下里吐槽，在内地企业里很多客户资料、个人隐私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