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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
“只是少了军功的来源。”程非的语气有些复杂，但很快就想开了，笑着说道。“不过也并非没有好处。”
“至少，以后牙门山中的奇物，吾等可以从蛮人手中换取，不用亲自去狩猎了。”
“免去了与野兽搏斗的凶险，倒也不差。”
旁边正走着的甲士，也跟着插了一句。“正是如此，毕竟，牙门山中，异兽可不算少。”
一阵闲聊之后，程非向侧方走了两步，靠近到张仲的身边，低声说道。“前些日子，因你之言，追回了上次路盗的蛮人。”
“有何发现吗？”
“没有。”程非摇了摇头，但随后又想起了什么，点了点头。“倒也不是全无发现。”
“那追回的蛮人中，会说秦言之人，在狱中一夜，疯了。”
疯了？
张仲瞬间想到了梁，他也是同样的疯了。“毒药？”
“狱验不太确定，但有很大的可能，是因为毒药。”
“没有受刑？”
“没有。”程非的表情很是复杂，似钦佩，似气愤的说了一句。“他是自己挖出眼睛，掰断手指疼疯的。”
这.....是个狠人呐。
“线索因此断了？”
“断了。”
一路前行，一路闲聊，直到傍晚时分，张仲等人终于到了牙门山下。
看到牙门山的第一眼，张仲心中就猛然一惊。
脑海中只浮现出一个想法。
“峨眉山，有这么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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