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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敏舒像一根木头一样站在酒店大堂，眼神看起来特受伤，就跟一头受伤的小鹿一样，似乎劫后余生之后在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
猎豹为什么突然对自己发动攻击？
温婉也觉得挺不可思议，陈鸢很厉害，唱戏是各种好手，平常对谁都笑脸相迎，为什么会突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让张敏舒注意安全又是什么意思？
她走上去长吁了口气：“队长。”
“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张敏舒喃喃，声音低得仿佛雪落在地上沙沙作响。
温婉侧目：“嗯？”
张敏舒：“以前我只是觉得她冷淡疏离，可实际上她就是个暖水瓶，虽然你走不进她的心里去，却能感受到里面是温暖的。”
温婉心想，再好的暖水瓶里面装的水也有变凉的一天。不过她抬头看了眼张敏舒的小沈请，将这句话咽回了肚子里。
这件事情像是一根刺，横在心上。
那天之后，陈鸢又很少在社里露面，她以前活动就很多，国内外都有人邀请她，闲了这二十多天，业务忽然又忙了起来，成天见不着人影。
对此温婉长舒了一口气，现在她的确不知自己应该如何面对陈鸢。
天气丧家之犬般地冷了下去，十一月份北京就已经下了两场雪，故宫的琉璃瓦上堆满了积雪，映衬着红墙，仿佛又回到了时光之外的大清盛世。
十一月中旬，温婉突然火了起来，有一天她和姜祁一起西单的一家餐厅吃饭。姜祁最近也忙得脚不沾地，她做什么都雷厉风行的，她嫌弃头发长了不好打理，还保持着温婉初见她是的小寸头。顶着猎猎西风，她冻得直缩脖子，走进餐厅刚点了菜，发觉四周的氛围不怎么对，四顾一圈，发现好几对眼光朝温婉扫来，眼神中又是疑惑又是兴奋。
她在桌子底下踢了温婉一脚，正在点单的女生茫然抬头：“干什么？”
姜祁眼风往四周一扫，还没来得及提醒温婉，身边忽然走来两三个女生，神秘兮兮的搓了搓手，仿佛有些害羞：“请问你是温婉？”
温婉一愣：“你们是？”
那两个女生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自己找对了人，顿时大呼小叫：“啊，温婉，真的是你，我竟然真的遇见你了，真是太幸运了，我觉得你太有个性了，能帮我签个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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