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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是怎么回事？”段飞看着一堆照片及柴耀东手里那张照片。
“段飞，你的保密等级从你做完抗荷测试的那一天起就提升为二级机密了，所有与有过接触的人，都要经过组织审查，你要明白一点，选择了这一行，你的某些东西就已经不属于你了，明白吗？”
这番话，柴耀东说的语重心长。
“明白！”
在柴耀东的示意下，段飞翻开那一沓照片一一翻看，除了休息室没有被拍，从他进医院开始，所接触碰面的人，都被从不同角度拍摄下来，尤其是孙瑶瑶跟马昕莲的照片，足有十几张。
“好了，既然你明白了，我就不多解释了，这封信是昨天就到了的，从春城转过来的，组织已经再次确认过了，你们可以正常交往，但是一定要注意尺度，明白吗？”
“明白！”
段飞点点头，接过信封，一阵苦笑，还能说什么呢？都直接向自己公开了，你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除非你想放弃。
“这些照片是谁拍的，我怎么一点儿都没感觉？”段飞有点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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