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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列仙班的感觉真是不错，尤其还是吃空饷。
对于付前的安排，没有任何人表示异议。
而他也没有等待更多的谢意，下一刻就告辞走人。
从进门到离开，全程不超过一刻钟。
然而笼罩灵灰的阴
维隆老爷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颤抖：“付后，你到底在做什么？”
付后没有回头，只是缓缓抬起手中的枪，对准那具几乎已经不成人形的躯体。他能感觉到周围的空间在扭曲，像是某种剧本正在被强行改写，而他们所有人，都只是这场演出中的角色。
“我在终结一个错误。”他低声说，语气平静得近乎冷酷。
维隆快步上前，伸手想拦住他：“你不能这么做！他已经……他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
“我知道。”付后的声音依旧平稳，“正因为如此，我才能这么做。”
那具身体还在抽搐，但已经无法再发出声音。人脸组成的皮袍仍在蠕动，仿佛在试图逃离，但被无形的力量牢牢束缚在原地。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错了呢？”维隆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如果玉魂上人真的只是……只是另一个‘我们’呢？”
付后终于转过头，看向维隆。他的眼神中没有愤怒，也没有怜悯，只有一种近乎超脱的冷静。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是对的，我们早就不存在了。”
维隆愣住了。
“你一直以为，我们在对抗的是某种外来的存在，对吧？”付后缓缓道，“但其实，我们一直在对抗的，是我们自己。”
他指了指那具残破的躯体：“你以为那是玉魂上人？不，那是我们所有人的终点。是我们走得太远，太执着，以至于连‘自我’都被扭曲成了另一种形态。”
维隆的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
“修行的终点是什么？”付后继续道，“不是力量，不是永生，而是彻底的‘无我’。一旦走到那一步，我们就不再是人类，而是某种……更高层次的存在。可问题是，那个‘更高’，真的适合我们吗？”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深邃：“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玉魂上人会变成那样？因为他走得太快了，太早触及了终点。他以为自己能掌控那种状态，结果却成了它的附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