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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按下终端上的一个按钮，整个控制室的灯光忽然熄灭，终端屏幕上的影像瞬间消失。
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
几秒后，备用电源启动，微弱的蓝光重新点亮了房间。
林夕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方墨：“我们得离开这里。”
方墨点头：“但我们要怎么阻止他？”
林夕的目光落在终端屏幕上，上面跳动着一行新的信息：
【秩序核心残余意识已转移至‘中央枢纽’，重组进程已启动】
“他逃去了中央枢纽。”林夕低声说，“那是秩序系统最初的起点，也是它最后的据点。”
方墨皱眉：“中央枢纽……不是早就被废弃了吗？”
“是的。”林夕点头，“但它依旧连接着所有城市的终端网络。如果他要重组秩序系统，那里是最合适的地方。”
方墨沉默了片刻，然后点头：“那我们就去中央枢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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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离开那座废墟城市时，天空已经彻底暗了下来，星星在夜空中闪烁，仿佛在注视着他们的旅程。
林夕坐在车里，望着窗外的黑暗，心中却一片清明。
她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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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枢纽位于曙光城以西五百公里外的地下设施中，是秩序系统最初建立的地方。那里曾是人类文明的巅峰，也是秩序系统统治的起点。
他们花了整整两天才抵达那里。
中央枢纽的大门已经锈迹斑斑，但在林夕输入身份代码后，门缓缓打开，露出一条通往地下的通道。
“欢迎回来，秩序之子。”机械音在通道中回响。
林夕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手中的终端碎片。
方墨走在她身旁，低声说：“你还好吗？”
林夕点头：“我没事。”
他们走进中央枢纽的主控室，眼前的景象让他们都愣住了。
整个主控室中央，悬浮着一个巨大的数据核心，无数光缆连接着它，仿佛是一颗跳动的心脏。
而在核心周围，是无数终端屏幕，上面跳动着数据流，仿佛整个世界的信息都在这里汇聚。
“这就是秩序系统的核心。”林夕低声说。
黑袍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终于来了。”
这一次，他的影像直接出现在他们面前，不再是模糊的残影，而是一个完整的、立体的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