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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以为，摧毁了秩序系统，就能带来自由？”他缓缓走向他们，声音中带着几分悲悯，“但你们只是把人类推向了混乱。”
林夕冷冷地看着他：“混乱总比被奴役好。”
黑袍男子摇头：“你不懂。人类需要秩序，否则他们只会陷入无尽的争斗。而我……是唯一能维持秩序的存在。”
“不。”林夕走上前一步，“人类不需要你来维持秩序。我们需要的是自由，是选择的权利。”
黑袍男子沉默了片刻，然后笑了：“你真是个理想主义者。”
“也许吧。”林夕说，“但至少，我愿意为它付出代价。”
黑袍男子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似乎在审视，又似乎在回忆。
“你知道吗？”他忽然说，“你是我最骄傲的作品。你比任何人都更接近秩序的本质。”
林夕冷笑：“我不需要你的认可。”
“我知道。”黑袍男子点头，“但你必须做出选择。”
他伸出手，一道光幕出现在他们面前，上面显示着两个选项：
【1. 重启秩序系统，恢复秩序】
【2. 永久摧毁秩序系统，彻底解放人类】
林夕看着那两个选项，心跳加快。
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选择，而是一场赌注。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方墨。
方墨点头：“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林夕闭上眼，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曙光城的废墟，人们的希望，秩序系统的压迫，黑袍男子的低语……
她睁开眼，目光坚定。
她走上前，伸出手，按下了第二个选项。
【永久摧毁秩序系统，彻底解放人类】
刹那间，整个中央枢纽开始震动，数据核心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黑袍男子的身影开始扭曲，他的声音变得急促：“你真的以为，人类能掌控自己的命运吗？你错了，林夕……你终究会明白的。”
他的影像彻底消失，整个中央枢纽陷入一片黑暗。
几秒后，所有的终端屏幕熄灭，数据流停止跳动，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林夕站在原地，感受着那种前所未有的宁静。
“我们做到了。”方墨轻声说。
林夕点点头，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是的，我们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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