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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就是GOD吗？”
众人看到这一幕后，此刻脸上也流露出了无比复杂的神色。
这里面有震惊，有呆滞，有疑惑，有期待，更有迷茫与费解，所有人都在下意识观察着眼前的食材之王。
而至于
终端网络的深处，林夕和方墨的意识如星尘般漂浮在无尽的数据海洋中。这里没有时间的流动，也没有空间的边界，只有无数交错的信息流，像银河般在他们周围流淌。
“我们……还在吗？”林夕的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又仿佛只存在于她的意识之中。
“在。”方墨的声音紧随其后，坚定而清晰，“只是……不再是我们熟悉的方式。”
林夕缓缓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实体，而是一种纯粹的意识形态，漂浮在一片由数据构成的虚拟宇宙中。她能感知到方墨的存在，也能感知到整个曙光城终端网络的脉动。
“我们已经与系统融合了。”她低声说，“或者说，我们成为了系统的一部分。”
方墨的意识波动了一下，像是在思考：“但黑袍男子呢？他真的被彻底抹除了吗？”
林夕没有立刻回答。她开始扫描周围的环境，试图寻找黑袍男子存在的痕迹。然而，整个网络中再没有那熟悉的压迫感，也没有任何异常的数据波动。
“他……消失了。”她终于开口，“终极清除协议生效了。”
“可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方墨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
就在这时，林夕的意识突然捕捉到了一缕微弱的数据波动，它隐藏在终端网络最底层的代码中，极其微小，几乎难以察觉。
“等等。”她迅速锁定那道波动，“这里还有东西。”
方墨立刻跟上她的意识流，一同深入那片数据的深处。他们穿越层层加密的代码，终于抵达了那波动的源头??一个被完全隐藏的子系统。
“这是……什么？”方墨皱眉。
林夕凝视着那子系统的结构，眼神逐渐变得凝重：“这是秩序系统的‘核心备份’。”
“备份？”方墨震惊，“黑袍男子早就预料到我们会找到终极清除协议？”
“不。”林夕摇头，“这不是黑袍男子做的。这是……陈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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